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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迷失[又名[我是骚货]]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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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10-20 00:12:5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“我很喜欢你,但我不能爱你。因为我的爱已经在两年前耗尽。我曾经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,虽然谈不上轰轰烈烈,却也可以算细水长流,本以为就这样一辈子了。最后他还不是结婚了,我恼他,哀求他,他也没有回心转意。五年呀,我跟他!所以我现在也想通了,多玩几年,三十岁结婚算了。……”岩边吐着烟圈,边叙说着他的经历,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涟漪,仿佛在叙说别人的经历。
    “那你喜欢我什么?”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我冷不防嘣出一句,连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    “喜欢害羞的你,喜欢热情的你……还有……不用借助手就能把你操射,很有成就感哦。”岩咬着我耳朵吐语吐气。
    “你……”我很没用地结巴着,赶紧背过身,掩饰我那因热血澎湃恐怕已经成番茄色的脸和欲与薄被打架的欲望。
    “你既有处子般的生涩——又拥有荡妇的淫浪。”岩继续地戏谑着。
    “本来就是……”我还没有听完就急着澄清,一小时前我可还是处男。
    “哈哈……”某人扳过我身满意地大笑。
    “王八蛋……啊、哈……啊、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刚甩开下身色狼的一只爪子,另一只不屈不尧爬上胸前肆意采摘果实。
    “嗯?”我睁开眼盯了会胸前刚离开照顾的已成熟的鲜艳欲滴的果实,然后狠狠地了一眼不负责任的‘果农’。
    “哈,宝贝,可是你自己说不要的。”
    他奶奶的,我要让你知道我小文不是好‘欺负’的。我跨过岩两腋间,反身俯撑在他结实不夸张的大腿旁。执起他半硬的美吊,舔弄嘻戏上面光滑红紫的小鸡蛋,嗅着刚才残留表面令人兴奋的精液。
    “哦……让你作怪,让你作怪。”他边嚷边反击,把手指探入我的菊穴,摸到穴内一凸突处,不停地按压捣鼓。
    “啊、啊、啊、哈……”我喘了会,强压住紊乱的气息,不甘示弱一口吞掉他的美吊。
    他的吊不是很粗很长,我一只小手实指拇指OK握住有余,大概14、5厘米长。整体圆润光洁,表面经络血管微现,丝毫不凸爆,煞是好看;虽然身经百战,小鸡蛋大小的龟头却紫而不黑光鲜艳丽。
    “扑噗、扑噗、噗……”我菊穴的手指不断抽插旋转,就着前一次射留的精液‘弹奏’出淫秽的乐曲;数量也由一根增加到三根。才开垦的田地,正被勤劳的双手梨松,准备下一阶段的插苗、浇灌。
    口中的家伙闲不住在膨胀、跳抖、潜钻,带有麝香味甘甜的前腺液从岩的龟头不断溢出流进食道。看来是时候教训这个顽小子了。
    重新从正面跨跪在岩腹部两侧,半俯身子,一手撑床,一手执吊,徐徐地把吊导入菊穴仰后下坐。绽开的菊穴借助前次精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吞下此美吊。甬道被充实的满满的,不留多少间隙。
    “哦、哦……啊、啊、哈……让……你凶……啊、啊、哈……看……看你……啊……还凶……啊啊……不凶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”我不停的用小浪穴上下套弄治理着小岩吊,时不时还左右摇摆、旋动小屁屁。
    哼,谁叫它第一次那么凶,那么皮,现在我就用我的小浪穴整治降服它。
    俗话说的好:天地万物相生相克,一物降一物。
    不过小浪穴的神经末梢被小岩吊的龟龟头磨的好舒服啊,前列腺也被顶的好麻酥,全身都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。
    快不、不行了,得想想法子,不然就要缴枪投降了,那多丢人啊。
    有了,电光火石间。
    把后仰的身体调准为半俯,右手撑在岩的胸前,翘起中指磨压他左粒果实;左手背后轻轻揉捻他的鸟丸。
    果然不出所料,很快岩的气息变的越来越急促,全身紧蹦,就在我一个下落间,我的大腿感觉到他小腹肌的凸紧,伴随一波波热流打入肠道深处。激的我身体开始一阵颤栗,早已滴出密泪的欲望顶端喷勃出不多量的精液。
    经历了两场艰苦的战役,全身呈半虚脱状的我累倒在岩的身上进入梦乡。
    岩是我在网上认识的网友,聊了半个月。在同志网站的GAY片、激情小说及耽美小说的三重熏陶下,带着少许对爱情的憧憬,我,一个刚入G道大一男生,从来没有见过网友却鬼使神差同意了网友的见面要求,又迷迷糊糊被上了,破了处失了身,开始了一段有点荒淫生活,当然这是后话。
    约在北校门口,不多人的入口见面,有点内向的我内心有点忐忑,思维有点天马行空,手脚有点兵荒马乱。由于没有视频,只交换了一张相片。网络是虚幻世界,怎可全信。
    幸好岩跟聊的没多少出入,1米75左右的身高,60公斤上下,精瘦白净,阳光帅气,比28的年龄看起来要小,长着张谈不上俊秀但也耐看的脸。在林边走了会,岩提议到他家坐坐。不远,搭公车只有五站。
    刚关上门,他就拥着我一阵热吻,还刚喘上气,又被脱光衣服。并不是有处男情结,只是不想第一次见面就上床。但我低估了他的做爱技巧,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,他咬住我的乳头就啃,很快我就陷入神志不清的快感旋涡。
    不一会我就软绵绵倒在他怀里,被他轻轻抱上床。他就势分开我双腿,跪在其间,俯在我身上,吻上我的肌体,蜿蜒直下来到我跨间,双手握住我的脚踝分开提起,埋首于涩部,舔啜起我的菊穴来,不时还调皮地伸入舌头。
    一种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袭击了全身,直到掩没了大脑。我记得起先随手扯了一件衣物遮住脸,被可恶的岩扯开远远扔出,鸵鸟做不了索性干起了掩耳盗铃:闭上眼睛,紧紧咬往嘴唇。不料那个王八蛋,不知什么时候涂好了润滑剂,以雷霆之迅插入。想好了几百种抵御那种撕心裂肺的酷刑,小说上描写的疼痛并没有如预期中来临,相反有种胀胀的,麻麻酸酸的感觉,开始有点想上厕所的便意,慢慢的消失了,替代上一种难于言意的快感。
    后来完事了我责怪他射在体内,他说你不是射了吗。拜托,我不是这个意思好?真是怀疑他是火星人,要不就在装傻。最后他把一张近期的体检单给我瞧,说他喜欢我才不戴套,平时都有戴。
    那天我在他怀里睡了几小时,隐隐约约感到莫名的躁动,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他怀中,身体还连在一起,菊穴里的吊吊正不安份地蠕动。尔后又被他干了一次,以背后位跪趴状,当然又被操射了。
    完后他亲自下厨做饭给我吃,还送了我回学校。可惜的是他只答应我做他固定性伙伴。其实我挺喜欢他的,上课无聊的时候想起他的温柔会忍不住傻笑。
    在这以后我每星期六晚上他家,第二天早上离开,当然少不了一阵缠绵。我很享受他做爱的温柔,直到遇上邦,我才明白自己骨子里还存有恶劣的因子,更喜欢激烈的,甚至粗暴的性爱。想不明白,自己1米64的身高,不足一百斤的纤弱体质竟然也能承受得了。
    邦是我室友彬的老乡,在隔壁学校读医的。平时我与彬的关系还不错,上自习课吃饭一块,虽然因为体质受制不会打球踢球,不过我有时跟彬到篮球场看彬打球。
    有一次,我又去看球,彬先去,我到的时候,他正跟一伙认识的不认识的打完半场,正解散要休息。当时我手中拿了一瓶水,我们学校的水不能喝的,平时全部同学都买水喝,恰好一桶水刚喝完,送水公司没来及送来,就买了瓶来。
    这时,一个酷似古天乐的大个子向我招手跑来,是那种赤陶瓷古铜色皮肤,长得魁梧伟岸又阳光帅气,气宇轩昂,剑眉星目,带点邪气的,笑起来坏坏的那种。
    夕阳迎照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贴在衣服下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,晶莹莹的汗珠折射出五彩的光晕。那一刻世界都静止了,一个踩着风火轮披着五彩云霞的天神飞到我身边。从此我掉入万丈深渊也乐不彼。
    “小朋友,你的水给我喝行吗?”他象征性地询问了句就霸道的夺过我手中的水,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。他的喉咙伴随优美的节奏规律地上下滑动。天呀,连喝水的姿势都尢如天人。
    此猛男,1米86身高,80公斤有余,是隔壁医学院篮球球员,大三,比我大两岁,叫**邦。
    以上是彬告诉我的,他还是彬的老乡呢。不过如此生猛的男孩不可能是同志,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,我想,所以能看不能吃。后来才知道此猛男不是地球人,是金星人,可知道那里的太阳正是从西边升起。
    因为彬的关系,后来与邦也混的有的熟,不过我不敢太亲近,总是会不自觉保持一段距离。
    直到一天,彬叫我帮他还一东西给邦,我到邦外面租的房子,放下东西,吱吱唔唔了交代了一声,迫不及待转身想逃。要知道平时我最怕和他单独相处,每回这种情况,我总是结结巴巴说不完整一句话,活像吞了辣椒水被呛。
    “你是不是怕我?”他运动神经发达闪电般的反应一下子抓住我的胳膊,咯咯放肆地坏笑问道。
    “才……才不……是。”我紧张地要死,条件反射地结巴着。
    “你喜欢我?”他扳过我的身体,依旧坏笑地肯定地问。
    “阿……”我象做错事的孩子,把头低的不能再低,脸发高烧般发烫。
    “唔。唔。”他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,不费吹灰之力抬起我死命反抗的脸。在我还没应过来时,一张俊脸放大再放大,然后我瞪着双眼,不可思义的看着在梦里千百遍的场景就这样在现实中上演:我们的唇紧紧相贴,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侵入我的口腔,并上下扫荡,还把口水哺进我口中,我来不及下咽,顺着嘴角流溢,拉出一道情欲的银丝。
    “我也很喜欢你,很喜欢激烈地做爱,甚至说一些脏话。你能接受有点SM倾向的性爱吗?”他放开我的下巴,少有严肃地问道,眼里冒出欲望的火花。
    “我……我愿意。”他要和我做爱吗?天呀,事情怎么会这样?
    “进房呀。”他转身走向卧室,不见我动静,头也不回催促我。我清醒过来,僵硬缓慢地挪入屋里。
    “把自己的衣服脱掉,再脱我的。”他关上房门后,以命令的口吻催我。
    我定了定神,镇了镇心,不再哆嗦,飞快地脱光衣服,抬起仍发烫的脸,直视着他。握了握拳,然后松开有点发抖的手指,慢慢的脱掉他的上衣,裤子,内裤。妈呀,他的吊怎么那么粗那么长,目测大概16厘米长、4厘米粗,还是半硬状态下,睾丸跟大号乒乓球一样鼓鼓的。没脱内裤前,瞅见跨下一大跎就吓了一跳。如果刚才还有一丝侥幸、一丝期待,那么现在的我已经吓的魂飞魄散。我可不想屁股开花,转身欲逃,脚还没踏出一步,已经被他老鹰抓小鸡般抓在手里。
    “乖,宝贝。不怕,我会让你很爽的。被我操了的人没有不回头求我再操他的。你很特别,很可爱,你不是喜欢我吗?”他抬哄着我。
    “告诉你,男人的家伙越大越粗,被操的人越舒服,你没看过G片吗。”他见我无动于衷,又劝道。
    “真的?”我怕怕的问。不过小说,小电影上是这么说的。
    “保证让你回味无穷,继续索要。”他又坏笑道。
    他的笑声蛊惑着我的心志,让我重新燃起一份期待的火种和跃跃欲试的心情。点点头,重新仰视他的双眼。
    “跪下。”他命令道。奇怪的是我没有先前的胆怯,臣服在他阳刚的淫威下,毫不抵触地跪下。
    “哥哥的鸡巴大吗?喜欢哥哥的鸡巴吗?想不想哥哥操你吗?”他王子般傲视着我,戏谑道。
    “哥哥的鸡巴比那些鬼老的还大。呃,弟弟好喜欢。哥哥操死弟弟吧。”我有点兴奋地回答。
    “那好办,你好好舔,给我叼舒服了,哥哥就让它伺候你,待会爽死你,骚弟弟。”
    我跪在地上,一手攀牢邦的大腿,一手握住大吊,张开嘴巴叼起大吊上下套弄。大吊如变魔术般膨胀成长,迅速填满口腔,不留一点空隙,直到龟头塞的舌头不得动弹还没有要停止胀大的趋势。费了好大劲拉出大吊,细细探究一翻。我的妈呀,眼球差点没掉下来:少说二十多公分长的巨吊顶着鸭蛋般的大龟头,用两手握量还能露出好大一截,中指拇指OK状都圈不住,恐怕跟我的手腕大小般粗细。跟他牛高马大的身躯也不相匹配,诸位看官千万别误会,不是小的意思,是大的离谱好不。
    好一杆巨炮。
    环绕在上面的粗肿青筋,宛若几条长龙气势虹薄地缠绕着九天神柱,却一点不显的突兀。鸭蛋大小般的大龟头神气昂然地耸立在东方之珠巨塔顶端,浑圆滚亮,绚丽通体,红紫不黑。仿佛置身于天宫,云里雾中幻真幻假。顿时敬畏之情油然而升,期待之心跃跃震鼓。心中之复杂情绪道不出何种滋味,样样皆有。忽然,一声嘻笑戏语雷鸣般击醒好梦之人。
    “你是打算继续研究它呢,还是好好安慰它。”
    “邦哥你是不是地球人呀?”我突兀地冒出一句,抬头想要细细地打量起他。
    “老子是金星人,太阳从西边升起的那个,记住了。快点吃,待会好好操你,让你爽个够。”他有点不耐烦地催促我,捏住我下巴,用手指撬开我双颌,把巨吊操进来。
    “唔、唔……”我竭尽全能张大嘴巴,打算用给岩最爽的深喉招式施展出来,不料不管我怎样努力也只能吞进大吊一半。
    “小骚货,你想全吞掉我鸡巴,告诉你,甭想。我鸡巴长二十二厘米,五厘米粗,没人能做到的。”
    他的双手左右两边环抱住我的脑袋,屁股向前一耸动,把鸡巴抵在我喉咙深处,恰到好处的停住,然后又一抽拉退出至留一龟头。我抬眼探视邦的那张俊脸,凝视着他充满情欲和足于吞噬人的雄雄烈火的亮晶黑眸。
    “好了。”口交了大约十分钟,他把我提起扔上床,从床头柜里取出一KY,挤了一坨涂在大吊上,一坨在手心,爬上来,一只大手轻易抓起我脚踝提起,整个动作有条有紊,丝毫不带点滞留。
    “自己把腿抱住。”他仍以命令的口吻吩咐,霸气不给予人拒绝的机会,同时又让心甘情愿地臣服。
    他两指从另一掌心挖出润滑油,滑进我菊穴里,挑逗扩张着我的扩约肌,手法娴熟。
    “可……可以了”我有点害羞地道。
    “别急,小骚货。”他调笑着说,以为我在催他。
    我感觉到他用他那硕大的龟头顶在菊穴入口处,一会打转,一会摩擦,一会又是挤压拨弄,不断戏耍着,就是不急于插入。渐渐地我受不了这种欲擒故纵的煎熬逗弄,菊穴骚痒难受。
    “进、进来……快、快。”我欲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。
    “什么东西进来呀。”他充当着喜欢恶作剧的坏孩子,不打算轻易放过我。
    “你、你的……大家伙,快、快点。”
    “大家伙是什么,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给你呀。”
    “你……你的、大鸡巴,大吊。”我咬咬牙,豁出去了。
    “那插哪里呀。”他继续买弄恶质,一肚子坏水。
    “我、我要、你的、你的大鸡巴大吊插进我、我的小浪穴,狠狠的操我、干我。”脸值几个钱,不如眼前的大吊实惠,索性浪到家罢了。
    “做人要坦白,这样就对了。小浪货,我不会让你失望的,放心,哥哥会好好疼你的。”
    “不、不要了,痛死我了。哥哥、你、饶、饶了我吧,弟、弟再、也不、敢发、骚了。”他的龟头刚进了半,撕心裂肺的疼痛马上垄击了我全身,我像临死前挣扎的虾米弓成一团,浑身瑟瑟抖抖。
    “刚才是谁骚着要我的大吊的。你是想欲擒故纵增加点情趣?”
    “不行的,你的太大了,会撑烂的,真的会死掉的。哥哥、我错了。你、饶、饶了我吧,弟、弟再、也不、敢发、骚了。”我推搡着他的身子,哀求他。
    “宝贝,胡说。哥哥是读医的,刚才我手指感觉了下,发现你的肛门扩约肌收缩性特别的好,容纳我的鸡巴绰绰有余。”他见我仍在斟酌着,又补充了一句。
    “我敢说你的肛门扩约肌收缩性是我见过最好的,刚才你还没有放松,才会痛。你只要放松不会很痛的,等过了这关我敢打包票,你会很爽的,说不定还会吵着再要。”
    我见他没强要,缓缓地吐了口气,但仍心有余悸,很想尝试又带点恐惧,举旗不定的。
    “这样你转过身去,趴着。”他扳过我的身体,提起我的腰,让我跪在床上。
    “放松,尽量放松,不怕不怕。试着做几个深呼吸。”他一步步导引着我,重新执起大吊,磨擦挤压我的菊穴,冷不防,一个冲撞,一下子插进来,竟然全根没入,阴囊紧贴臀瓣。
    麻麻痛痛的,不过比刚才好多了,也不是很难受。
    “嗯、嗯,可……可以……了。啊、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过了几分钟,痛已经不清晰了,钝钝的麻麻的又酥酥的。特别是他大吊血管的脉动,龟头的抖动挑动着菊穴内壁不知名的神经末梢,一股莫名兴奋的情愫从脊柱婉蔓延流动到大脑,主宰了全部的意志,快感吞噬了残留不多的羞耻感。
    “想要,求我呀!”他魔鬼般调笑道。
    我不予理会,自已前后摇摆着屁股,以疏减身体的压迫感。谁知他仿佛洞悉我的心情似的,抽出他的大吊。小穴马上传来一阵空虚,我赶紧反手捉住他的鸡巴往小穴就塞。显然他不吃这套,吃准了我,抓住我的手不让大吊对准穴口。
    “求我。”他命令着我。
    “哥哥,求你了,我求求你了,快、快点插进来,我要你狠狠地操,操死我吧”我已经崩溃了,毫不羞耻的恳求。
    “骚货、浪货,等不及啦,别心急。这就来操你了。”他提枪上膛,猛的插入,大力抽插起来。
    “爽、爽死、了,啊啊……啊……”溃灭般的快感如决堤的潮水涌了过来,淹没了我,我大声的叫起床来。
    “哦。浪货你比妓女还浪,真是绝品。”
    “嗯、嗯……啊、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嗯、嗯……”
    “浪货,哥哥的鸡巴大不大,喜欢不喜欢哥哥的鸡巴,爽不爽。”
    “啊啊……哥、哥的……鸡巴……啊……全、世界……啊……最大、大,啊……骚弟、弟……啊……喜……喜欢……啊……。死了,啊……好、好爽,啊……爽、爽死了,啊……”
    “骚B,浪货,贱B,操,我操,操操操,操死你,操烂你。”
    “不,不要拔出,求你了。”我对他的大吊突然拔离小浪穴非常的不满。
    “浪货,别急,不操得你下不了床不罢休。咱们换个姿势。”
    他把我扳过来,在我腰下垫了一枕头,人却又坐在床上不动,我不解的望着他,以眼光询问。
    “求我,再骚点,浪点。”
    “哥哥快操我,弟弟的小浪穴好痒,哥哥快用你的大鸡巴给我止痒。”
    “哥哥的鸡巴只操浪货,说,你是什么?”
    “弟弟我是骚B,浪货,贱B,贱货,婊子。专给男人操的,哥哥你操我吧,弟弟要你操我,操死我,干死我,操烂我的小浪穴,快、快点,哥哥快给我,快操我。”
    他粗鲁的分开我的腿架在肩膀上,狠狠的一杆进洞,蛮横的抽插。这种姿势让他的大吊插的更深,更顺畅,前列腺被顶的更舒畅,我的小吊硬的不能再硬,分泌出大量的淫水,快感更加的强烈致命。
    “浪货,婊子,骚货,操,我操,我操操,我操操操,操烂你的贱B,操死你,我让你骚,让你贱。看你还敢骚不骚。”他一边辱骂还一边轻轻拍打我的小屁屁。对于他带有点SM的行为,我丝毫不反感,而且还越来越兴奋。
    他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,我的快感也不断积累叠加。知道自己坚持不了久,赶紧跟上他的节奏,加大菊穴的收缩力度:在他插入时放松括约肌,抽出时收缩吞吸。
    “啊……哥……啊……哥,骚弟……啊……弟要……啊……射了,不行……啊……了……啊……”
    “骚货,哥哥也快了。”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,动作凶猛坚定。
    “啊——”我的精液先行喷发,紧抓着他胳膊的双手松懈下来。他一个狠狠地冲刺后也停下来死命的向前抵住,仿佛要把他的鸟蛋也塞入我温暖的穴窝。
    “哦——”他在我淫穴紧缩下,终于不比我慢多少发射。一波波的精液以子弹的力道打入直肠末端深处,足足十多发,激烫得我浑身颤栗不止。
    “靠,你怎么射这么多。你吃什么长大的呀?”我调侃道。他抽出半硬不软的大吊,还带出很多浓白的精液。
    “想吃早说吗,正好你太瘦了,要补补。来,来,张开嘴巴。再来。”
    “邦哥,让我休息会。”
    “我鸡巴上还有点,来来,舔舔干净,别浪费了。”他跪在我两腋,哄我。
    “累,我累。”我连头也不想抬。
    他捞起床上的靠枕、枕头厚厚的一大叠枕在我肩膀头部,把那大吊放在我嘴边。我赶紧用舌头把上面的精液一点点细细心地舔干净,又一口吞下前端啜吸。不到一分钟的功夫,他的半硬的大吊又再次威风凌凌,重整雄风。他的吊太大了,填满了整个口腔,我的舌头腾不出半点活动空间,邦只好耸动着他结实的屁股,抽插增加快感。
    “我操,操你的比嘴,爽。”他又开始口出成脏,‘妙语成珠’。
   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我一听他脏话也兴奋起来,热血澎湃的,不由自己地抚摸起他厚实坚硬又不失弹性的胸肌。
    “他妈的,骚货,真他妈的骚,够劲,就是喜欢你这样贱的。操,操烂你的比嘴。”
    他把鸡巴抽离我的嘴巴,抬起我的一腿,让我侧卧,然后狠狠地一插,不加抵制地抽插冲撞起来。
    “哥、哥……啊……再猛点,啊……再快点……啊……好爽呀,要死了……啊……小……啊……浪穴……啊……真舒服,哥哥……啊……用、用力呀,操死我……啊……操烂小淫穴”
    “骚货,浪货,全国最红的妓女、MB也没你骚,也没你会叫床。我真是捡到宝了。”
    “哥哥……喜欢……可以……天天操……天天干……天天插。啊……爽死了,要升天了。”
    “贱货,改天哥哥多找几个猛男操你,操烂你的浪穴、B穴。让你离开男人鸡巴活不了。”
    “大鸡巴哥哥……啊……我是个……啊……贱B、烂货……啊……没有男人的鸡巴……啊……活不成。喜欢死你的大鸡巴了,好粗,好长。不行了,又要被你操射了,又要高潮了,啊……射、射了。啊——”
    “骚弟弟,哥哥也要射了,射、射哪里?”
    “射我比嘴里,哥哥我要吃你的精液。”
    “快求我。”
    “哥哥,求你,求求你了。我喜欢吃精液,哥哥给我吃。”
    “快,嘴张大点,接着。”
    邦迅速从我浪穴中抽出大吊,跪行到我嘴边,塞进我贪吃的浪嘴,龟头顶在喉咙最深处的紧窒处。七八道牛奶般的精华接二连三涌进喉咙,直达食管,来不及下咽的一部分溢出嘴角。正当要吮吸他的大吊时,他一下子抽出来,我以为射完了,不料从龟头马眼又喷出四五道,还好他手捉住鸡巴调准好了方向,全部冲射在我脸上,没弄在床上、头发上。然后他让我吸干鸡巴,又用鸡巴把脸上的精液一点点沾起,喂我吃下。最后还用半硬的鸡巴甩打、拍击我脸蛋。
    “你的B是我所操过的最好的,我吊大,以前的操进去就松了,你的B操进去还能强力收缩。本来操别人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射,现在操你两回也就一个钟,你是不是平时经常提气收肛练的。”我们躺下休息时,邦问我。
    “我小时候脱过一次肛,医生交代要我平时没事收收肛,好了后成了习惯至今。”我不好意思解释。
    “怪不得,我觉得你的小穴还有开发的潜力,改天帮你开发开发。”
    “不要,文文不想拳交,太恶心。”我捂住脸小声嘀咕。
    “瞧你平时那么腼腆害羞,刚才是谁叫的比荡妇还欢。真是荡妇和纯男的混合体。”
    “以后我能不能和你……”交往,我说不出口。
    “可以呀,以后想做,给我发短信,手机号码你知道的。”
    以后的日子里,隔天就能收到他给我发的短信,都是问我想不想做。我很喜欢他身上的汗水味,精液的腥甘味;很怀念跟他做爱的快感,甚至怀念他的大鸡巴。一星期我会挑两晚与他见面。岩那里我每星期六还会去,我曾想断绝与他的往来,说我爱上了一个人,他说他不会介意。
    有一天中午,我应约前去,到邦的家时,发现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子在客厅。邦把我拉进卧室,告诉我厅里的猛男明也是同志1,是他篮球交流比赛认识的另一城市的队员,明想跟我们3P,我对邦很失望,沉默了会,破罐破摔地说我还想再找一人参加,打电话给岩告诉他,我们这要4P,请他参加。他也沉默了会,应邀前来。
    打开门,邦叫明进卧室,明开始有点拘谨。我打量了会明,也是一大男生,1.8米上下,75公斤左右,娃娃脸有点可爱。邦叫明脱衣服,安慰明说,放开点,千万别给小文的外表骗了,别看小文这会是纯情男生、坚贞烈女,一会遇上大鸡巴就会变身为超级无敌的荡妇。
    我们三人脱光衣服后,邦让明先上我,明说什么都要邦先,两人让来让去。我有点烦火,拉起明的胳膊仰躺在床上,对他说:
    “明,你来操我。”
    明拿出一套子戴上,我马上扯掉它问:“你有性病?”
    “没有,可……”
    “没有就好,没有什么可是。隔着衣服抓痒,越抓越痒,要戴套做,还不如自己打飞机呢。”我打断他。
    我给他鸡巴匀均涂上一层润滑油,趁此间空,目测他的大吊:大概18cm长,4.5cm粗,龟头跟邦的差不多大,大过茎柱身。然后他给我的菊穴润滑,很仔细扩张肛道,手指一根根增加,不象邦一下子两根,手指增加到三根,还很温柔地问我会不会痛。
    我有点喘息告诉他可以了。明把我双脚架在他双肩,扶着大吊一寸寸地没入,小心翼翼地好像我似易碎的瓦娃娃。
    “啊啊……啊……唔、唔。”我刚发出呻吟,邦就像在做体操表演:单手俯卧撑一样垂直于我身横在我头部,一手握住巨吊,塞入我嘴,用臂力上下起伏,在我口中不断抽插。明则扶住我腰,轻柔抽插,在慢工细活。可怜我这样很容易被自己的口水呛,不得不推开邦。
    “啊啊……啊……”得于空闲的嘴巴重新发出呻吟。
    大约过了一刻钟,邦要明休息会,他想操我。这时门铃,邦叫明开门,让他把岩带进。岩进来了,邦问他要不要先玩,岩说他先看看,让邦先。岩和明都坐一旁看着我和邦。
    邦提着我腰,让我跪趴在床上,用龟头磨压我的穴口,不进入,逗的我淫声阵阵。
    “骚货,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吗,想挨操吗?”邦以一惯语气调戏我。
    “要,我要哥哥的大鸡巴,我要哥哥操我,求求你,哥哥快操我,操死我,我是欠操的骚B、贱货。我的B是专门给哥哥们操的。”我恳求邦。
    “浪货,哥哥来了,小明你们看,这骚B的叫床功夫是不是胜过那些荡妇百倍、千倍?”邦一进来就勇猛地冲撞,撞的我差点魂飞魄散。
    “大吊哥哥,你好厉害,骚弟弟爽死了,大吊哥哥,再快点,再凶点,用力,操死弟弟,操烂弟弟的浪B。啊……”我大声浪叫着。
    “贱货,你他妈的真骚,一定是狐狸精转世,对,骚狐狸。小明,你说,比起我们昨天操的,这个可算得上极品中的极品,够骚劲,浪B还能吸住你的吊不放。”
    “小明你到前面去,让他给你吃吊,让他求你给吃。”邦提议明。
    “骚B,喜欢明哥哥的吊吗,明哥哥的吊大不大,想不想吃。”明现学现买道。
    “喜欢……啊……明、哥哥的吊、真大、真粗……啊……小文想吃。”我看到明的转变特别地兴奋。
    明分开双腿半躺在我身子底下,我伏下抓起大吊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,吃得噗、噗作响。
    “好吃吗?”明问。
    “好好、吃,明、哥哥……啊……我好想每天都能吃。”
    明很满意我的回答,闭上眼睛,享受起来。
    “浪货,快点,我要射了。”邦抽出了大吊催我,我赶紧放下明的大吊,飞快的转过身,衔住邦的大鸡巴,拼命啜吸,咕噜咕噜地大口吞喝:邦的精液每次都很多。
    “贱货,好不好喝,味道怎么样?”邦问。
    “嗯,好喝,跟牛奶一样甜。”我确实有喝精的嗜好,把邦的大鸡巴舔的一干二净,还犹意未尽。
    “好了,骚货。小明现在你来操他,那个,岩,对吧,让他给你吃吊。”
    明已经不复刚才,一上来就猛操,一边说脏话一边学邦拍打我的屁股。看来,刚才只是披着羊皮的狼,现在凶象显露。
    “骚货,贱货,我操死你,操烂你的贱B、浪B。你的B真浪,真骚。会咬人贱B。”明不断的辱骂。
    嗓子有点哑哑的,我没再继续浪叫,专心对付岩的小美吊(相对邦明那俩种马而言的小,比我的要大)刚好能全吞下,吃起来不费力。吃了不到十分钟就射了,也不能怪他,他观看了那么久,早已欲火焚身。当然我又美美吃了一顿。
    又过了十分钟,小明也射了,我想吃,可惜他控制不住自己,内射了。
    这时,邦提出要玩双龙入洞。我也有点想没反对,小明刚射肯定不行,邦要拉岩一起,岩犹豫地看着我,我朝他点点头。然后邦让岩平躺下,要我坐上,他从背后来。我捉住岩的鸡巴,对准菊穴,不费吹灰之劲吞下。邦就着明射的精液,在我已衔有一根鸡巴的菊穴伸进两指按压扩张,等我适应后,提吊入洞。在一阵短暂的疼痛后,酸麻的快感接踵而至。我伸手摸了一下,还好没出血,只是菊穴周围的皱皮被撑的紧紧的,对菊穴能容纳两根鸡巴很惊讶,觉得不可思议。邦在后面快速抽插起来,时不时还顶入深处旋转研磨。
    “啊……好爽,爽死了,邦哥哥,用力,快,操死弟弟,操烂弟弟的大浪穴。”我又不由自主地淫叫起来,还扭动着小屁股。
    “欠操的骚货,明你过来操他的比嘴,我们三个一起操,操烂这个贱货,让他一星期下不了床。让他见了男人就怕。操到他哭爹求娘,操到他失禁。”邦狠狠地辱骂,让我亢奋失语。明抱住我头,把凶器插入我嘴,加入操我的行列。
    过了一刻钟,岩首先不行了,他问我射哪,我让他射我嘴里。然后邦又让明代替岩的位置躺下,让两根大鸡巴一起伺候我的大淫穴。这下,我积累的快感爆发了,终于被两根大鸡巴同时操射了。后来我一直处于深深噩噩中,最后只记起,他俩也射在了我嘴里,我还打了嗝。邦调笑我可以不用吃晚餐了。
    那天从中午1点到6点,足足被操了五个钟。
    从那以后邦有时会找人一起操我,我也没有拒绝。
    [完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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